成為理性樂觀派
摘要
世界正變得更加美好。所有指標均一致向好:全球各大洲的預期壽命上升,兒童死亡率和童工數量下降,人們日漸富足,而且從全球來看,貧富差距縮小。只要創造性顛覆力量有用武之地,我們就有充分的理由成為理性樂觀派。但是這對投資者及其他人而言意味著什麼?
本文的標題提供了更具活力的先導:
通過觀察我們發現,我們周圍的世界日漸向好,我們對這種現象非常感興趣,但是如果沒有數字、日期或事實,這種觀察有什麼用處呢?馬特·里德利(Matt Ridley)在其著作《理性樂觀派:一部人類經濟進步史》讓我有了大概了解。我還要感謝安格斯·迪頓(Angus Deaton)及其著作《財富大逃亡:健康、財富與不平等的起源》帶來的啟發。如果沒有漢斯·羅斯林(Hans Rosling)的網站(Gapminder上的統計數據讓事實不言自明,並且顛覆了我們看待世界的慣性思維方式)和馬克斯·羅瑟(Max Roser)的網站(Ourworldindata.org) ,本研究就不可能完成。
作為行為經濟學家,我知道,我們人類對負面信息的反應往往比對正面消息的反應強烈得多:這是我們石器時代以狩獵採集為生的祖先流傳下來的生存策略。要理解現代世界,我們就需要明確,哪些發展將有助於改善我們周圍的世界,在技術-邏輯引領變革的時代尤其如此。這不僅事關能否明智投資,還是抵禦“開放社會”及其敵人的唯一方式(卡爾·波普爾)。只有在理性樂觀的情況下,尋找個中意義才具合理性(紀念偉大的維克多·弗蘭克爾及其著作《活出意義來:從集中營說到存在主義》)。
顛覆的創造力量
“顛覆”:沒有這些詞能更準確地描述我們所處的時代。顛覆,即在以數字化和人工智能為基礎的科技的推動下,除舊佈新,推陳出新。然而,在工業化的歷史進程中,出現時刻早在1926年,蘇聯經濟學家尼古拉·康德拉捷夫(Nikolai Kondratiev,後被斯大林下令處死)就在其《經濟生活中的》。長波》一書中,研究了科技發展的長期突變現象。後來的經濟學家沿用“康德拉捷夫長波”至今。
康德拉捷夫的思想啟發約瑟夫·熊彼特(Joseph Schumpeter)創造了一個至今依然廣為引用的詞語,即“創造性破壞”。如果熊彼特仍在世,他很可能會就“創造性顛覆”著書立說。
從蒸汽機,鐵路和汽車,到信息技術,機器人和人工智能:突破性的創新始終是工作流程和社會結構變化的驅動力(圖1),從而促進社會繁榮。
幾個世紀以來,全球GDP的變化幾乎微不足道。後來,轉化為工業革命的到來,全球GDP開始大幅增長,甚至呈現指數級增長。全球人口也隨之增加,並在19世紀初首次超過10億大關。然而,世界不斷爆發羅伯特·馬爾薩斯(Robert Malthus)所擔心的那種痛苦荒地。在工業化之前,除掌握權勢的精英階層外,赤貧是所有人的生活常態。直到1980年代初,全球有45%的人口仍掙扎在絕對貧困線上(每天生活費用不足1.90美元)。今天,儘管全球人口已增至至近75億,但極端貧困人口比例僅為10%。的生活。
“我們有充分的理由保持'理性樂觀'。事情經常比我們想像的好。”馬涵義(Hans-JörgNaumer)
全球絕對貧困人口減少的同時,“全球中產階級”同時日漸興起。世界銀行界定的國際“中產階級”,包括以2011年購買力平價為基礎,每日收入在11美元至110美元之間的人口。 。布魯金斯學會所造成的那樣,全球在2018年9月達到一個“臨界點”:全球首次有一半人口成為“富人”或“中產階級”,另一半人口為“弱勢群體”或布魯斯金學會預測,貧困人口減少和中產階級增加的趨勢加劇繼續。在貧困人口增加減少的同時,到2030年中產階級人口將會增至53億。
在人口數量增長的同時,人口的預期壽命也在上升。在18世紀末,全球平均預期壽命不足30歲,而今已超過70歲。美國平均預期壽命接近80歲,歐洲人口。非洲平均預期壽命約為60歲,亞洲則超過70歲。
甚至從絕對值來看,某些社會最脆弱人群情況的一項指標,即兒童死亡同時下降。儘管全球人口以及兒童人口數量持續增長,但是五歲以下兒童人口的死亡率在1990年至2017年年之間下降了50%。10歲至14歲兒童的僱傭率,即童工率在1990年至2012年之間也也下降了50%。1990年,在10歲至14歲兒童的童工死亡率16 %,到2012年,這一比例比例略高於8%的水平。
全球的日趨繁榮推動實現上述進步。這種繁榮帶來了醫療保健,清潔用水和電力,提高了人們的生活水平,而且還促進了技術的傳播。全球超過85%的人口用上了電。
與此同時,信息傳播正在加速,全球能夠獲得知識和進入市場的人口所佔比例越來越大(例如通過智能手機和互聯網)。
例如:印度與尼日利亞。在這些國家,大約70%的人口擁有手機。而在中國,這一覆蓋率幾乎達到100%。信息傳播使市場與價格更加透明,促進知識與創新,並推動競爭。
另請參閱我們關於第二機器時代的投資收入和人工智能的研究,這些研究是我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,也是我們未來的驅動力。
現有如何?
a當然,每件事情都有兩面性,這一點在環境問題上表現得最為明顯,尤其是大氣層中的二氧化碳含量自工業革命以來呈指數級增長。工業革命前的多個世紀裡,二氧化碳濃度保持在280 ppm左右,如今已達到400 ppm,而且還在上升。
但是另一趨勢也值得關注:近數十年來,每一美元GDP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呈下降趨勢,能源強度(單位GDP的能源消耗量)也是如此。可再生能源在全球能源組合中的比例仍然較低,但是正在不斷攀升。
Active is: 作為理性樂觀派進行投資
世界正在改變,我們的投資方法也要隨之改變嗎?理性樂觀派應考慮以下幾點:
1. 投資於股票 — 投資有形資產
對於這個最為重要的問題,投資者應捫心自問:“如果我們遵循了理性樂觀派的範式,我是否也就投資了這種“樂觀”、這種“轉型”?“我是否參與了創新和價值創造? ”這意味著要投資於公司(例如通過股票策略),並由此投資於實物資產。投資儲蓄賬戶和政府債券的同時,不應減少對股票的投資。
2. 投資於變革的驅動力
科技變革對每個行業和地區都產生了影響。因此,何不投資於那些帶來了這些變化以及引領新科技應用的公司?
3. 投資於“主題”而非國家和行業
繁榮與增長是創造性顛覆的一種體現。現有體係正在被顛覆,新的而且更好的替代方案正在形成中。這種顛覆將擴散至各國、各大洲以及各行業。按照國家和行業進行配置已過時了。
畢竟,並不存在所謂的“數字化行業”。數字化滲透到了每個行業,同時去蕪存菁。人口結構變化是全球性現象,各地區出生率下降和人口老齡化程度各異。並不是個別國家或地區才能走向繁榮,但凡存在自由市場、健全法律體系和競爭的地方都在走向繁榮。
未來的投資策略可能是“主題”投資,而非基於國家或行業的投資。這種策略關注的並不是公司所在行業或地區,而是公司是否是變革的主要受益者。
4. 投資於更加美好的世界
世界在不斷變得更加美好,但是仍有很長的路要走。童工仍然存在,世界部分地區的工作環境依舊惡劣,有些公司和國家治理不善。世界仍然存在著貧富懸殊、環境污染、人類碳足跡超標……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。
因此,對投資者來說,應投資於更加美好的世界。但是,這並不意味著要放棄盈利機會。值得關注的是,近年來ESG(環境-社會-治理)標准在投資決策中變得日益重要。 ESG標準是一個不斷發展演變的投資標準,有助於引導資金投向重視環境保護、健康工作環境和良好公司治理的投資對象。
這種方法長期被機構投資者採用,也在逐漸受到個人投資者的重視,投資專家/策略師尤為重視ESG因子整合。 ESG標準已不再被視為是用來排除投資對象的目錄,而是投資分析和證券選擇中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。學術研究顯示,這未必就會損害投資者的利益。
我們有充分的理由保持‘理性樂觀’。事情往往比我們想像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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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涵義(Hans-Jörg Naumer)
ESG標準及其對投資影響的重要性日益提高,有關ESG對投資的意義的研究的第一部分和第二部分揭示了ESG的重要性。
"AbsolutImpact",2017年1月。
投資者應留意的見底反彈跡象
摘要
隨著新冠病毒危機持續,種種跡象顯示,當前的股市跌勢可能尚未見底。雖然投資者應保持審慎,但亦應積極尋找見底反彈的典型跡象。
要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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